耽美里有没有很绝的小妈文学?
母亲去世后，父亲连娶八个女人为妾。
我习以为常，直到他带回来第九个是个男人。
01
父亲江南出巡带回了一个清秀的少年，他看起来和我一样大，只是大约营养不良，比我矮小，身形都像缩水了一样小了一大圈。
打扫庭院的姑姑私底下嘱咐我，这是我父亲看中的小妾，成亲的日子定在了后天，我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跑去大厅才发现各处悬梁上都挂满了喜庆的红罗帐。
偷听到嘴碎的打杂工人说老爷极为喜爱这男妾，连成婚的规格都媲美了大夫人，我踹了他一脚，「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父亲续弦的第九个小妾」。
我叉着腰，声音放肆得大，话音刚落转头就看见父亲黑着个脸死死瞪着我，身后跟着垂头的少年，白晃晃的两条大白腿不似贫苦家庭出身，笔直地站在那就勾人。
「狐媚子。」，在父亲拿起他随身带着的藤条准备抽我前，我拔腿就跑，离开前还不忘奚落。
一路横冲直撞竟跑进了母亲生前的院子，我停在门口转头，隔着竹叶还能看见父亲站在之前的位置，弓身将少年圈在怀中，手流连在鼓鼓的臀上，而少年则乖巧地侧耳聆听男人的声声安慰。
院中突起徐徐清风，吹得竹叶沙沙作响，牢牢如同母亲的拥抱，我蓦然回头却得一场空，目光寻遍所及之处，终是孑然一身。
我在母亲的庭院中生生坐到了饭点都过了才回神来，猛地揪住一旁固定前来打扫的姑姑问那九妾的屋定在了哪。
她怯怯地眨巴眼对着我摇头，我琢磨着许是之前搅黄了父亲不是好事，便故意用了调笑的口吻又问了一遍，「我娘身死不过朝夕，爹这都纳九小娘了，我如今连这点权利都没有?果然，墙倒众人推。」
这次稍微扯到母亲，滴了两颗泪才成功撬开了她的嘴。
「西厢别院。」
「诶！少爷，可别胡来啊！少爷！」
姑姑急切的声音被我远远甩在身后，我举起手来朝她挥挥示意她放心，这次我很有分寸。
02
全府的地图没人比我更熟，就连哪有狗洞我都一清二楚，三两下就轻手轻脚地摸进了九妾的房中。
里面没人，我打量装潢也不过如此，回想起那人水乡气又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倒觉得古色古香蛮适合的。
母亲的庭院与这屋东西两面极端，我走得有些累，恰好瞄到被罗帐遮盖的床榻，本想着掀开一角坐着软乎地休息休息，谁知坐下后这手往里伸多了，摸到绳索。
好奇心使然，我拽着绳索扯出一点来观摩，红色不太均匀，整根有的地方鲜艳有的又暗淡。
发现那暗红的地方微微反着光，我碰了碰竟是湿的，还带有少许的黏糊。
我皱紧了眉头，心中却愈发兴奋，忍不住颤着手把绳索往鼻尖上送，嗅闻味道惊诧，这分明是男人裆下吐出的东西。
与平常的咸腥味不同的是，上面还伴随着甜甜的味道，我缓缓伸舌，想要尝尝。
但还没来得及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我环顾四周也没见上好的藏身之处，脑子一乱，慌不择路畏身躲进了床底。
明明听见了两个人的脚步，从床底却只看见父亲的长靴踏入门槛，我疑惑着将头压得更低，仰视才终于看见两条白花花的漂亮腿，缠在男人的腰上。
「妖精」，只听到父亲声音嘶哑饱含欲望地低吼一声，大力握着少年那在掌间变了形。
从没见过这种场面的我耳廓烧烫得疼，身下更是难受，直捣地板硌得慌，我轻微挪动，伸手进裤腰掏平。
突然，床板轰的一声把我吓软了，我几乎能想象到父亲是如何压着九妾，垂在床沿那单条腿摇晃，几乎快要打到我的脸上。
吱呀不停，娇媚浪声阵阵打入我耳中，我闭着眼幻想出父亲单手握着他的小腿肚。
想着想着，脑海中的画面就成了自己的脸，把我吓了一跳。
我好像使劲掐着九妾的下颚，将沾满咸液的手指一点点塞入他殷红的小嘴，上下都嘬得紧。
良久，才算完了事，我看着父亲临走前熄灭了蜡烛，憋住的刺激彻底在黑暗中释放出来。
他应该被折腾地昏死过去了吧，我迅速爬出来，饰下裤带像小解一样站立在九妾床柱前。
喷出，顺着雕刻精细的花纹临摹……
「这样就够了吗？」
床上的人突然出声，我赶忙拉紧裤子，下意识就要撒腿跑却在瞄了眼风光后痴痴停下脚步。
少年细长墨发凌乱地散在被褥上，被我拿起的红绳此刻松松地挂在他翘起的足尖上，他的手还被束缚着，便用脚轻轻撩开罗帐。
我鬼使神差般走近他，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而他真的是狐媚转世，竟将那处当着我的面用手撩起衣裳，在我呼吸加重之际甚至出言挑衅。
「老爷他凶残得紧，少爷能否会对妾温柔些?」
意识到刚刚自己一系列的举动都被他看在眼里，我又羞又恼，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不要脸的东西，你也配。」
03
从那之后，我便绕着他的别院走，仍然听到不少流言。
男人与男人的房事不比女人，总归来说处理起来比较麻烦。父亲倒是日日贪恋在九妾身上，只是苦了守夜服侍的丫鬟，还只能蒙着眼替九妾擦拭。
我闲来无事，路过后院总能听见那群小妾叽叽喳喳地声音。她们身着罗群，手摇团扇集合在凉亭下，净围在几盘糕点前唠。
「你们说，他一个男的真比我们女人更能讨得老爷欢心?」，四妾弯弯的笑眼长得甚是讨喜，我看着便能猜到她面对父亲那幅娇嗔姿态。
「男人如何能相互交欢，难不成真要进那小眼?罢了罢了，老爷再欢喜也不过是一时的新鲜，只要我孩儿出世……」
她说着，纤纤玉手搭上已然隆起的小腹。一旁的丫鬟听了，环顾四周后垂眼敛下情绪，俯身低语。
我站在远处，自是听不见，不过我知道，她肚子里的种，下不来。
四妾脸上青一阵白一瞬，护着肚子很快就离场了。早些时候我看见父亲进了后院，此时怕是躲进了她的厢房。
怀孕的女人那里吃得消这般私房癖好，看着其他美娇娘彼此相顾无言，我都能猜到一会的叫声该有多精彩。
「可怜，一会血味怕是要留在木板上擦也擦不掉」，少年的声音带着虚假的哀伤。
我回过头发现九妾的目光呆滞地盯着女人离去的背影，瞳孔发灰，像条濒死的鱼。他一头墨发如瀑布倾下，剩余便用银簪攀起，唇上好似涂了玫红色的口脂。
看到他脖颈上的痕迹不加遮掩，我不自在地紧紧裤带又出言讽刺，好掩饰身体因为他起的变化。
「想不到都成小娘了，还会偷看女人，你还记得自己有把子啊?」
九妾猛地咬唇，不合身的衣裙显得他更为羸弱，宽大的衣袖下是一双紧握的拳。
他越是做出这番受辱的表情我越是得意，明明那晚暴露出浪荡样，陪父亲玩更是不知足，现在又装给谁看?
「是羡慕这?还是这。」，我一把将他拉进假山边那块小竹林，从后抱住他，手指自他锁骨向下滑去，停留在胸膛和两胯之间。
都是他没有的东西。
九妾在我怀里渐渐颤抖，却一言不发，嘴唇被咬破后淌出鲜血，他一点点往口中吸，生怕弄脏了布衫。
无趣，我掐着他的喉咙往周围泥地上甩去，像是在替母亲发泄不甘，又像是对他自甘堕落的愤慨。
「以他喜新厌旧的性子，你很快就会被抛弃，到时候你将女人那两样东西长出来，来找我。」
话音刚落，九妾直接死死掐住自己干瘪胸脯，痛红了眼。
我被惊到，箭步夺过他手腕，「你疯了？！你就算掐死自己也不可能长出来！」
「可是怎么办，我想活下去，我想活。」，他终于松了口，血从嘴角滑落滴进泥土，霎时间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