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乐休眠风波 - 萌娘百科万物皆可萌的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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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OUL

A-SOUL是字节跳动与乐华娱乐合作共同推出的虚拟偶像团体，于2020年11月23日出道，由向晚、贝拉、珈乐、嘉然、乃琳五名成员组成。

2022年5月10日官方宣布其成员珈乐进入“直播休眠”，5月14日官方宣布与“珈乐”幕后扮演者提前14个月完成解约。

虚拟偶像团体A-SOUL所属成员，2020年11月26日开始活动，2022年5月14日后停止活动。

聚集在Bilibili、豆瓣、百度贴吧、QQ群、QQ频道、微博、知乎、NGA、Stage1等平台，关注A-SOUL相关动向的部分群体。

企划隐私泄露

自4月中下旬开始，A-SOUL频繁发生企划和五名中之人的隐私信息泄漏事件，如动捕室照片泄露、疑似五名成员中之人的私人账号被曝光等。

珈乐毕业传闻

4月底，出现部分消息（微博私信截图、QQ聊天截图等）称珈乐将在5月10日毕业，5月20日举行毕业回直播 ^[2] 。在当时看来，该消息过于不可思议，大部分粉丝认为并不可信，因此没有受到重视。

A-SOUL企划官方宣布珈乐进入“直播休眠”

5月10日，按以往的惯例，A-SOUL官方会在每周二发布QA，以回应前一段时间粉丝所关心的问题。由于长时间被中之人隐私信息泄漏的消息所困扰，粉丝希望官方会在QA中有所回应。
下午4点30分，A-SOUL制作委员会宣布，由于身体及学业原因，除已签约的商业及合作活动外，珈乐将从本周开始终止日常直播和大部分偶像活动，进入“直播休眠”，并将于5月20日举行“珈乐休眠演唱会”，同时也宣布本周的QA取消。内容与先前传闻如出一辙。 ^[3]

5月10日当天A-SOUL官方公告

休眠公告一经公布激起千层浪，A-SOUL官方动态下涌入大量粉丝评论，相关各大论坛很快陷入混乱。由此开始，各路传言层出不穷。
此时有关珈乐中之人网易云音乐个人账号的动态内容开始大范围传播。珈乐中之人网易云账号内容截图

在以往的直播中，几位姑娘就曾提起过，节假日没有休假、平时工作到凌晨三点钟、不舍得更换新手机等 [4] 。同时，部分粉丝在翻阅珈乐中之人的网易云账号时，发现其曾在2022年2月6日称自己腿部被动捕服划伤，而在2月6日直播时，部分粉丝察觉到珈乐状态异常，并向A-SOUL官方询问相关情况，随后A-SOUL官方在2月8日的QA专栏 ^[5] 中对此的回应是“小伙伴你好！小伙伴请放心，没有出现什么特别的问题的~”
以上内容引发了诸多粉丝的强烈不满和对企划的不信任感，据此，部分粉丝认为A-SOUL企划存在职场霸凌、薪资待遇差、无法保障中之人身体健康、泄露中之人隐私等问题。

粉丝质疑与A-SOUL企划官方辟谣

2022年5月10日

5月10日当晚，由B站皇珈骑士周报牵头，包括微博A-SOUL超话、豆瓣魂组、百度贴吧asoul吧、NGA论坛A-SOUL版块等在内的asoul相关论坛及团体发布联合声明，要求企划公布几位中之人的具体待遇、工作环境情况、具体训练日程、是否有过度工作、职场霸凌、内部成员泄露隐私的情况，以及要求对于珈乐休眠一事做出更加详细的答复。粉丝群体联合信

对自称内部人员的用户身份进行了否认。
否认团体成员需要自己花钱上课，表示“A-SOUL的所有培训，均是以公司名义与合作机构签订长期合作合同，合同本身并不具备转卖转售权利，课程费用均由公司承担。小姐姐们可以根据自己的时间安排和个人习惯，自行预约课程。”
否认“1w1底薪+1%提成”及“每天练到凌晨两三点钟”，并回应称“因薪酬问题涉及到个人隐私无法具体透露”。

由于其中A-SOUL企划官方“涉及到个人隐私无法具体透露”的相关表态，及未对隐私泄漏等粉丝最关注的问题做出直接回应，粉丝表示无法相信官方的说法。

上午9点44分，一位B站用户 ^[7] 挖掘出了一个视频 ^[8] ，疑似为A-SOUL企划早期直播功能测试，其内容为AI操控的乃琳与观众互动，在视频的最后还有投喂礼物使胸部变大的桥段。
据此，部分粉丝认为A-SOUL企划有不尊重中之人、搞软色情的问题。

晚上7点05分，A-SOUL企划发布《给一个魂的一封信》 ^[9] ，由企划负责人苏轼撰写，向全体粉丝和被打扰的人道歉，随后进行了一些回应：

首先说明了A-SOUL企划“立项之初是一个互动直播IP企划，包含了AI直播、中之人直播、短视频内容等多个板块。”并表示与乐华公司达成了合作协议，在中之人招募、培训和管理过程中依托乐华的能力帮助团队做好内容，且“即使到现在，他们都会有相当比例的收入权益。”
其次说明随着A-SOUL企划的爆火，企划终止了AI和直播互动方向的探索。
然后强调了隐私保护的客观难度，说明“上次动捕室信息泄露就是疑似it供应商来进行设备维修时泄露的，已在进行追责了。”并表示“会牵头再次加大和关注这方面的问题”。
最后对中之人“收入低下、被压榨剥削、工作环境恶劣”的传言进行了回应：
- 一是表示确没听到过'虐待'这样的词语”，并承诺“加强跟小姐姐们的有效沟通”。
- 二是确认关于收入数据方面的传言都是假的，并表示由于分成、研发和美术相关的成本，项目仍处于较大幅度的亏损状态，但一直在努力为团队成员提供在行业里有竞争力的收入及相关福利。

由于该信件仍然未对粉丝最关切的问题做出明确的回应，大量粉丝对以上回应均表示不接受。《给一个魂的一封信》

2022年5月11日

下午3点50分，官方发布动态 ^[10] ，表示在征求成员的同意后决定调整当晚直播安排，先由珈乐在自己的直播间与大家见面，珈乐直播结束后，其余四名成员到嘉然直播间与大家见面，同时原定于当晚的“嘉然&乃琳直播”和“向晚&贝拉直播”取消。直播安排调整公告发出后，粉丝认为这是故意将其他四位姑娘与珈乐割裂开，搞粉丝分化，引发大量粉丝不满。

下午4点40分，官方发布动态 ^[11] 向粉丝致歉，称关注到观众们对“珈乐与其他成员被分开到两个直播间开播”的讨论，官方对该问题欠缺考虑，于是更改为统一到珈乐直播间开播。

下午5点26分，冲锋派计划通过独轮车（即：使用脚本发送大量同质弹幕刷屏）的方法迫使运营在直播中作出回应。

晚上8点整，五位成员轮流在直播间与粉丝交流。弹幕被“不去鸟巢了，我们回家”刷屏，一度使得成员无法与粉丝正常交流。珈乐间接确认了该网易云账号确为本人使用，并确认了2月6日晚直播时大腿被动捕服划伤的真实性，且强调离职原因请以官方发布为准。剩下四人均表示不会离开，会陪A-SOUL一直走下去。

A-SOUL企划官方宣布与珈乐中之人解约

5月14日下午1点30分，A-SOUL官方发布《对近期事件的说明》 ^[12] ，内容如下：

企划 提前14个月解约珈乐中之人 ，并在解约后的7个工作日内向中之人支付解约金。
因解约变动，原定于5月20日的珈乐休眠演唱会取消。
企划公布中之人收入结构：每个月固定收入+奖金+直播（B站和抖音）总流水的10%。
企划承诺不会为A-SOUL增加新角色，珈乐始终是A-SOUL的成员之一，未来也不会有其他的演员使用珈乐角色进行直播。
经内外部调查，A-SOUL企划不存在“霸凌、压榨”的情况，欢迎任何形式的监督。

珈乐中之人解约合同照片

2022年5月17日

下午6点06分，A-SOUL官方发布QA ^[13] ，称小姐姐收入低下、被压榨剥削、工作环境恶劣等均为谣言，而隐私泄漏问题由于本身就涉及小姐姐们的隐私信息，因此不便公开。

相关部门回应

5月16日，浙江省杭州市滨江区人力社保局在信访工作平台回复了相关疑问 ^[14] ，内容如下：
- 珈乐与北京字跳网络技术有限公司签订《艺人签约合同》，合同期限为2020年7月15日至2023年7月15日；
- 2022年3月底，因字节内部业务规划，杭州看潮作为经纪公司与A-SOUL团队各成员沟通续约事宜，珈乐不同意续约，另外四人经协商达成续约；
- A-SOUL项目组决定从5月20日开始停止珈乐直播工作，并在5月10日对外宣布该决定。
- 滨江区人力社保局在调查中未发现杭州看潮信息咨询有限公司存在克扣工资和强迫签订劳动合同的情况。

杭州滨江区人力社保局相关回应

5月17日上午7点18分，央视网公众号发表推送《一个“顶流偶像”决定辞职》，对这一事件进行了评论：“再好的技术，也是用来为人服务的，脱离了人、忽视了人，都将毫无意义。”并表示“切莫为捧红虚拟人，而压制中之人”。 [15]

5月17日下午9点53分，人民网评就A-SOUL事件发表评论：“前提是理性地讨论，而不是要在舆论场争个高低”；“从有关方面的回应来看，所谓职场霸凌、薪资分配不公的指控，是凭空想象的。”并表示“每个人的热爱都值得尊重，无论他热爱的是真人偶像，还是虚拟偶像。但这并不是一些狂热粉丝不理性的借口。为虚拟偶像狂热，也不可脱离现实规则。” ^[16]

萌娘文库中的相关文章：
那个“不存在”的少年确实存在过

该事件引起了主流媒体的较大关注，多个媒体使用了较大篇幅对此事件进行报道。
境内媒体：

《中国青年报》 ：《虚拟偶像并非永不“翻车”的流量密码》 ^[17] 《那个“不存在”的少年确实存在过》 ^[18]
《成都商报》 ：《顶流虚拟偶像“塌房”记：粉丝、公司、扮演者三方博弈》 ^[19]
《济南时报》 ：《字节系虚拟偶像“离职”，引发一场罗生门》 ^[20]
《证券日报》 ：《虚拟偶像也非零风险 A-SOUL粉丝维权战：离不开“中之人”？》 ^[21] 《杭州社保局答复A-SOUL粉丝事件：未发现克扣工资和强迫签订劳动合同情况》 ^[22]
《新京报》 ：《“珈乐休眠”事件：虚拟偶像何以遭遇真实世界撞击》 ^[23]
《科技日报》 ：《真人爱豆“倒”下去，虚拟偶像“站”起来？》 ^[24]
人民网 ：《人民直击：虚拟偶像“塌房”之后》 ^[25]
广东电视台《珠江新闻》 ：《虚拟偶像退圈事件引热议杭州社保局回应：未发现克扣》 ^[26] 《虚拟偶像“中之人”的劳动价值应该依法争取》 ^[27]

境外媒体：

香港01 ：《内地VTuber百万订阅　收入竟低过香港白领｜网民爆黑心企业内幕》 ^[28]
《The Economist》 （《经济学人》）：《China ponders the people behind “virtual idols”》（《中国思考“虚拟偶像”背后的人》） ^[29] ^[30]

事件爆发以来，A-SOUL下的各个账号出现了大规模的掉粉现象，大量的二创作者流失。朝夕光年旗下游戏《花亦山心之月》《代号:降临》也受到了集体的打差评行为。A-SOUL抖音小店的周边产品被大规模打差评和举报，按照平台规则下架。A-SOUL相关的动态、视频、直播的数据均有较大幅度下降。
A-SOUL原有的粉丝群体出现了被割裂的迹象。
- 6月21日，位于辽宁省沈阳市浑南区富民桥南岸的珈乐涂鸦在绘制完成后不到一周的时间内遭到不明人士破坏 ^[31] ，该事件引起粉丝间热议，并致使粉丝内斗进一步升级。
A-SOUL相关人员的个人信息被大范围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