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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再喊,我妹夫吕留生你知道吗?法院书记,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怕!你不给我钱,我天天来闹,让所有人都知道这里的黑心生意!”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李胜利跟小卖铺老板娘激烈地争吵着。

他本以为自己只是伸张正义,没想到这份勇气竟会将自己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01
李胜利在工厂的流水线上干了好多年,一直是默默无闻的普通工人。

那年他35岁,厂子因为管理层调整,决定裁减一部分人员,李胜利便是其中之一。

失业的打击对他来说不只是经济上的问题,更是一种沉重的心理负担。

他家里有年迈的父母需要照顾,还有一个刚上小学的孩子,家庭的重担让他感到呼吸都艰难。

那天,失业的李胜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想看看有没有工作机会。

就在他走过一所学校门口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被一个小卖部吸引。

只见小卖部的门口贴着一张红纸,“转让”两个大字赫然在目。

他看了看四周,这里的学生和家长络绎不绝,心想:“这么好的地段,生意应该不错。”

一时间,他开始在脑海里幻想自己不再是打工人,而是自己的老板。

于是他大胆地走上前,招呼站在小卖部里的老板娘。

“大姐,您这小卖部转让,是真的吗?”

“是啊,我家要搬到外地去才急着转让,要不然这里生意这么好,我才舍不得哦。”

老板娘抬头看了看李胜利,点了点头。

“转让费多少?”李胜利迫不及待地问。

“10万块,包括这里的货和设备。”老板娘叹了口气,说道。

听到这里,李胜利的心“咯噔”一下,他手头上只有3万块积蓄。

“大姐,您能不能给我三天时间?我尽力去筹这笔钱。”

老板娘看了看他,似乎在权衡。

“行,那你先给我1万块定金,三天后补齐尾款,我们就签合同。”

李胜利没有犹豫,立即掏出钱,“这是定金,三天后我一定带钱来。”

回到家里,李胜利满怀激动地将这件事告诉家人。

他的妻子虽然有些担心,但看到丈夫久违的兴奋和希望,也表示支持。

接下来的三天,李胜利四处奔走,联系所有能借钱的亲友。

三天后,带着凑来的9万块,李胜利早早来到小卖部,却看到门口换了一块新的招牌。

“小店已转让”。

他心中一沉,快步走进去,只见一位陌生人正在摆弄货架。

“昨天晚上有人一次性付清了全款。”老板娘不以为然地说, “我以为你凑不齐呢……”

02

李胜利的怒火像被点燃的火药,一触即发。

“我给了你定金,我们有口头的约定!”李胜利声音高昂,指责老板娘的不守诺言。

老板娘脸色阴沉,声音里满是不耐烦,“口头约定?你有证据吗?定金我也没收!”

“你明明收了!我不管,你还我定金啊!”

李胜利气愤地反驳,声音大到周围来来往往的家长和学生都侧目而视。

老板娘眼神一冷,威胁的话语脱口而出。

“你再喊,我妹夫吕留生你知道吗?法院书记,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怕!你不给我钱,我天天来闹,让所有人都知道这里的黑心生意!”

此时此刻的李胜利已经到了无所畏惧的地步,他怒不可遏地回应道。

第二天,李胜利真的带着一个手提喇叭回到了小卖部门口。

正当他准备把手里的喇叭举起来时,一辆警车却突然停在他面前。



几名警察迅速下车将他控制住。
“你在做什么?这里是学校,你想吓到孩子们吗?”一位警察严厉地质问他。

李胜利在警察的牵制下仍试图解释,“我只是来要回我的钱,她骗我!”

警察没有多听,直接将他推进了车内,“到警局再说,别在这里闹事。”

车内,李胜利坐在冰冷的铁椅上,警察的态度依然严厉。

“你知道恶意滋事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吗?”

“但我是冤枉的!她骗了我的血汗钱,我只是想要个说法。”

李胜利的声音里满是无力和委屈。

“到了局里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现在保持安静。”

警察的语气松动了一些,但李胜利知道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

03

那天晚上,警察局内外灯火通明,却隐约弥漫着一股不祥的预感。

李胜利的父母和妻子焦急地在家里等候,心中满是不安。

他们不明白,为何一个因为要求返还定金的普通人会被抓到警察局里过夜。

李胜利的妹妹李艳红听说哥哥被抓,从单位一路小跑赶了过来。

然而正当她准备进去询问哥哥的情况时,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只见哥哥李胜利重重地落在了警察局前院的水泥地上,血迹慢慢扩散开来。

他的身上到处是淤青,眼睛瞪得老大,仿佛有千万句话没来得及说出口。

“来人啊,快救我哥哥!”李艳红的尖叫声划破夜空,立即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急救人员迅速赶到,但一切都已经太晚。

事后,医院紧急确认了李胜利的死亡。

法医报告指出,他是由于高坠死亡。

与此同时,警察局方面开出的报告称,李胜利在警局中表现出极度的精神紊乱。

还说他在学校门口的行为也是因精神问题导致的恶意滋事。

丝毫没有提到小卖部定金一事。

据警方描述,在被带到审讯室后不久,李胜利突然发疯,大喊大叫。

并在几名警察还未来得及详细询问时表现出极度的抗拒。

之后,他便冲进三楼女厕所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家属对这种解释感到无法接受。

李艳红与家人面对媒体和律师时表达了强烈的质疑和不满:

“哥哥从来没有任何精神病史,他只是想要回自己辛苦赚来的钱。”

“他怎么可能突然就自杀了呢?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这一事件很快引发了社会的广泛关注,对警察局处理此事的方式提出了质疑。

04

哥哥走后,父母和嫂子整天在家以泪洗面。

李艳红坐在办公室角落,手中紧握着哥哥生前的一张照片,心事不宁。

自从惨剧发生后,她的生活似乎被划分为两个部分——工作和追求哥哥的正义。



2004年底,李艳红带着大姐李金花两姐妹几经波折终于来到北京信访。

北京的冬天格外寒冷。

但李金花和李艳红姐妹俩的心中燃烧着追求正义的热情,使得这份寒冷略显温和。

她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来到国家信访局门前。

但由于时间太晚,保安告诉她们已经下班,让她们改日再来。

“啊……可是我们后天就要回去了,这怎么来得及?”

就在她们准备回旅馆的时候,一位中年男子匆匆跑过。

他身穿正装而非常见的运动装,这在跑步的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出。

李艳红的目光跟随着这位不同寻常的跑步者,直到他注意到了两位显然有些迷茫的女士。

“晚上好,看起来你们好像有点困难,需要帮助吗?”

他喘着气,停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西裤。

“我们是来找信访局的,想为我哥哥讨个公道。”李艳红稍微有些犹豫,但还是回答了。

“出了什么事?”男人问道。

李艳红拿出一张报纸,给他看了下当时的报道。

“这个,我有听过。” 男人的回答出乎意料,仿佛像一道光照进李艳红两姐妹的心里。

“嗯,你们是明天要来信访的吗?”

“如果方便的话,明晚这个时候再来这里找我,我应该能帮到你们。”

男子说完便继续他的慢跑。

05

第二天晚上,尽管经历了漫长的等待和失望,李金花和李艳红仍旧回到了信访局门前。

寒风中,她们果然见到了昨晚那位跑步的男子,他身边还跟随着一个看起来像秘书的人。



“对不起让你们久等,我是姓张,这是我的助理王先生。”
张局长一边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介绍道。

李艳红迅速向张局长说明了来意和案情的大致经过。

而王先生则不时点头,显得颇为同情。

“听起来你们经历了不少困难。”王先生说。

“不过你们确实找对人了。”张局长在旁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