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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充(217年—282年),字公闾,平阳襄陵(今 山西 襄汾 )人,魏晋时期大臣,曹魏豫州刺史 贾逵 之子。西晋王朝的开国元勋。

贾充曾参与镇压淮南二叛和弑杀魏帝曹髦,因此深得司马氏信任,其女儿 贾褒 (一名荃)及 贾南风 分别嫁予司马炎弟 司马攸 及次子 司马衷 ,与司马氏结为姻亲,地位显赫。晋朝建立后,转任车骑将军、散骑常侍、 尚书仆射 ,后升任司空、太尉等要职。更封鲁郡公。 咸宁 末,为使持节、 假黄钺 、大都督征讨吴国。吴国平定后,增邑八千户。

太康 三年(282年),贾充去世。西晋朝廷追赠他为太宰,礼官议谥曰荒,司马炎不采纳,改谥为武。有集五卷。

东汉建安二十二年(217年),贾充出生,曹魏豫州刺史 贾逵 之子。贾逵晚年生下贾充,是充闾的喜庆事,故此为取名。 魏明帝 太和 二年(228年),贾逵病死,贾充尚未成年,居丧时已得孝名。贾充承袭父亲阳里亭侯爵位。后入仕曹魏,任尚书郎,典定法律法令,兼任 度支考课 。再迁任 黄门侍郎 汲郡 典农中郎将。 后参大将军( 司马师 )军事,于 正元 二年(252年)随司马师前往乐嘉城讨伐 毌丘俭 文钦 发动的叛乱。司马师病势严重,返回许昌,留贾充督诸军。战后司马师即因病逝世, 司马昭 傅嘏 的安排下回洛阳接掌权力,贾充留在 许昌 监诸军事,增邑三百五十户。 [1] 司马昭接掌权力后,任贾充为大将军司马,转右长史。当时司马昭新掌朝政,怕 方镇 的将领有异议,派贾充到 诸葛诞 那里。贾充试探诸葛诞说:“洛阳的贤人们,都同意皇帝 禅让 ,这您知道的。您认为如何?”但遭到诸葛诞厉声指责:“你不是贾逵的儿子!你世代受曹魏的恩惠,怎可以辜负国家,欲将曹魏江山给了人?这话我根本听不下去。如果洛阳皇帝有难,我会力搏一死。”贾充沉默不言,回去后对司马昭说:“诸葛诞在扬州,早有威名,能得人死力。看他略显规模,必然反叛。如今征讨反而是小事,若事情迟了必大祸。” 司马昭在甘露二年(257年)征诸葛诞为司空,诸葛诞果然反叛。司马昭征诸葛诞,贾充献计用深沟高垒可克敌方的锐兵,司马昭计从,寿春被攻陷后,登垒奖劳贾充。司马昭先回洛阳,留贾充处理南方的事务。贾充因功进封宜阳乡侯。不久迁廷尉,因通晓刑法断狱之事,得到平反冤狱的美名。 [2] 贾充后转任 中护军 。甘露五年(260年),魏帝 曹髦 忿恨司马昭独专朝政,集合了宫里的卫兵和一些奴仆讨伐司马昭。贾充带着兵士数千人在南阙阻拦曹髦。曹髦亲自用剑拼杀,称有敢动者灭族,众人感到和皇帝打仗非同小可,都准备逃跑。跟随贾充的太子舍人 成济 问贾充说:“此事该怎么办?”贾充回答说:“司马公养着你们,就是为了今天!还用问吗?”成济闻言胆壮,遂上前弑杀曹髦。曹髦死后,司马昭召会群臣商讨如何交代事件, 陈泰 建议诛杀主谋行刺的贾充,司马昭不愿意,只诛杀了成济、 成倅 等人。( 司马昭弑君 [3] 曹奂 随后被立为皇帝,贾充进封 安阳乡侯 ,统领城外诸军,加 散骑常侍 [6] 景元五年(264年),灭蜀后的 钟会 在成都谋反,贾充以中护军假节、都督关中、 陇右 诸军事,到汉中驻守,未到钟会就因士兵叛变而败死。 后贾充回朝参与朝廷机密,与 裴秀 王沈 羊祜 荀勖 等都被司马昭重用。贾充又被指命制定新法律。后假 金章 ,又获赐一座豪华大宅。建 五等爵 后,封为临沂侯。 [7] [1]  《晋书》:贾充,字公闾,平阳襄陵人也。父逵,魏豫州刺史、阳里亭侯。逵晚始生充,言后当有充闾之庆,故 以为名字焉。充少孤,居丧以孝闻。袭父爵为侯。拜尚书郎,典定科令,兼度支考课。辩章节度,事皆施用。累迁黄门侍郎、汲郡典农中郎将。参大将军军事,从景帝讨毌丘俭、文钦于乐嘉。帝疾笃,还许昌,留充监诸军事,以劳增邑三百五十户。 [2]  《晋书》:后为文帝大将军司马,转右长史。帝新执朝权,恐方镇有异议,使充诣诸葛诞,图欲伐吴,阴察其变。充既论说时事,因谓诞曰:「天下皆愿禅代,君以为如何?」诞历声曰:「卿非贾豫州子乎,世受魏恩,岂可欲以社稷输人乎!若洛中有难,吾当死之。」充默然。及还,白帝曰:「诞在再扬州,威名夙著,能得人死力。观其规略,为反必也。今征之,反速而事小;不征,事迟而祸大。」帝乃征诞为司空,而诞果叛。复从征诞,充进计曰:「楚兵轻而锐,若深沟高垒以逼贼城,可不战而克也。」帝从之。城陷,帝登垒以劳充。帝先归洛阳,使充统后事,进爵宣阳乡侯,增邑千户。迁廷尉,充雅长法理,有平反之称。 [3]  《世说新语·方正》:高贵乡公薨,内外喧哗。司马文王问侍中陈泰曰:“何以静之?”泰云:“唯杀贾充,以谢天下。”文王曰:“可复下此不?”对曰:“但见其上,未见其下。” [4]  《晋书·文帝纪》:天子知事泄,帅左右攻相府,称有所讨,敢有动者族诛。相府兵将止不敢战,贾充叱诸将曰:“公畜养汝辈,正为今日耳!”太子舍人成济抽戈犯跸,刺之,刃出于背,天子崩于车中。帝召百僚谋其故,仆射陈泰不至。帝遣其舅荀顗舆致之,延于曲室,谓曰:“玄伯,天下其如我何?”泰曰:“惟腰斩贾充,微以谢天下。”帝曰:“卿更思其次。”泰曰:“但见其上。不见其次。”于是归罪成济而斩之。 [5]  《晋书·荀勖传》:勖谏曰:“孙佑不纳安阳,诚宜深责。然事有逆顺,用刑不可以喜怒为轻重。今成倅刑止其身,佑乃族诛,恐义士私议。” [6]  《晋书》:转中护军,高贵乡公之攻相府也,充率众距战于南阙。军将败,骑督成倅弟太子舍人济谓充曰:「今日之事如何?」充曰:「公等养汝,正拟今日,复何疑!」济于是抽戈犯跸。及常道乡公即位,进封安阳乡侯,增邑千二百户,统城外诸军,加散骑常侍。 [7]  《晋书》:钟会谋反于蜀,帝假充节,以本官都督关中、陇右诸军事,西据汉中,未至而会死。时军国多事,朝廷机密,皆与筹之。帝甚信重充,与裴秀、王沈、羊祜、荀勖同受腹心之任。帝又命充定法律。假金章,赐甲第一区。五等初建,封临沂侯,为晋元勋,深见宠异,禄赐常优于群官。 [8]  《晋书》:充有刀笔才,能观察上旨。初,文帝以景帝恢赞王业,方传位于舞阳侯攸。充称武帝宽仁,且又居长,有人君之德,宜奉社稷。及文帝寝疾,武帝请问后事。文帝曰:「知汝者贾公闾也。」帝袭王位,拜充晋国卫将军、仪同三司、给事中,改封临颍侯。及受禅,充以建明大命,转车骑将军、散骑常侍、尚书仆射,更封鲁郡公,母柳氏为鲁国太夫人。 [9]  《晋书》:充所定新律既班于天下,百姓便之。诏曰:「汉氏以来,法令严峻。故自元成之世,及建安、嘉平之间,咸欲辩章旧典,删革刑书。述作体大,历年无成。先帝愍元元之命陷于密网,亲发德音,厘正名实。车骑将军贾充,奖明圣意,谘询善道。太傅郑冲,又与司空荀顗、中书监荀勖、中军将军羊祜、中护军王业,及廷尉杜友、守河南尹杜预、散骑侍郎裴楷、颍川太守周雄、齐相郭颀、骑都尉成公绥荀煇、尚书郎柳轨等,典正其事。朕每鉴其用心,常慨然嘉之。今法律既成,始班天下,刑宽禁简,足以克当先旨。昔萧何以定律受封,叔孙通以制仪为奉常,赐金五百斤,弟子皆为郎。夫立功立事,古之所重。自太傅、车骑以下,皆加禄赏。其详依故典。」于是赐充子弟一人关内侯,绢五百匹。固让,不许。 [10]  《晋书》:后代裴秀为尚书令,常侍、车骑将军如故。寻改常侍为侍中,赐绢七百匹。以母忧去职,诏遣黄门侍郎慰问。又以东南有事,遣典军将军杨嚣宣谕,使六旬还内。 充为政,务农节用,并官省职,帝善之,又以文武异容,求罢所领兵。及羊祜等出镇,充复上表欲立勋边境,帝并不许。从容任职,褒贬在已,颇好进士,每有所荐达,必终始经纬之,是以士多归焉。帝舅王恂尝毁充,而充更进恂。或有背充以要权贵者,充皆阳以素意待之。而充无公方之操,不能正身率下,专以谄媚取容。 [11]  《晋书》:侍中任恺、中书令庾纯等刚直守正,咸共疾之。又以充女为齐王妃,惧后益盛。及氐羌反叛,时帝深以为虑,恺因进说,请充镇关中。乃下诏曰:「秦凉二境,比年屡败,胡虏纵暴,百姓荼毒。遂使异类扇动,害及中州。虽复吴蜀之寇,未尝至此。诚由所任不足以内抚夷夏,外镇丑逆,轻用其众而不能尽其力。非得腹心之重,推毂委成,大匡其弊,恐为患未已。每虑斯难,忘寝与食。侍中、守尚书令、车骑将军贾充,雅量弘高,达见明远,武有折冲之威,文怀经国之虑,信结人心,名震域外。使权统方任,绥静西夏,则吾无西顾之念,而远近获安矣。其以充为使持节、都督秦凉二州诸军事,侍中、车骑将军如故,假羽葆、鼓吹,给第一驸马。」朝之贤良欲进忠规献替者,皆幸充此举,望隆惟新之化。 [12]  《晋书·卷四十·列传第十》:咸宁三年,日蚀于三朝,充请逊位,不许。更以沛国之公丘益其封,宠幸愈甚,朝臣咸侧目焉。 [13]  《晋书》:伐吴之役,诏充为使持节、假黄钺、大都督,总统六师,给羽葆、鼓吹、缇幢、兵万人、骑二千,置左右长史、司马、从事中郎,增参军、骑司马各十人,帐下司马二十人,大车、官骑各三十人。充虑大功不捷,表陈「西有昆夷之患,北有幽并之戍,天下劳扰,年谷不登,兴军致讨,惧非其时。又臣老迈,非所克堪。」诏曰:「君不行,吾便自出。」充不得已,乃受节钺,将中军,为诸军节度,以冠军将军杨济为副,南屯襄阳。吴江陵诸守皆降,充乃徙屯项。 [14]  《晋书》:王浚之克武昌也,充遣使表曰:「吴未可悉定,方夏,江淮下湿,疾疫必起,宜召诸军,以为后图。虽腰斩张华,不足以谢天下。」华豫平吴之策,故充以为言。中书监荀勖奏,宜如充表。帝不从。杜预闻充有奏,驰表固争,言平在旦夕。使及至轘辕,而孙皓已降。吴平,军罢。帝遣侍中程咸犒劳,赐充帛八千匹,增邑八千户;分封从孙畅新城亭侯,盖安阳亭侯;弟阳里亭侯混、从孙关内侯众增户邑。充本无南伐之谋,固谏不见用。及师出而吴平,大惭惧,议欲请罪。帝闻充当诣阙,豫幸东堂以待之。罢节钺、僚佐,仍假鼓吹、麾幢。充与群臣上告成之礼,请有司具其事。帝谦让不许。 [15]  《晋书》:及下礼官议充谥,博士秦秀议谥曰荒,帝不纳。博士段畅希旨,建议谥曰武,帝乃从之。自充薨至葬,赙赐二千万。惠帝即位,贾后擅权,加充庙备六佾之乐,母郭为宜城君。及郭氏亡,谥曰宣,特加殊礼。时人讥之,而莫敢言者。 [16] 《晋书·列传第十 》 .国学网 [引用日期2012-11-26] [17]  《魏末传》:贾充与诞相见,谈说时事,因谓诞曰:“洛中诸贤,皆原禅代,君所知也。君以为云何?”诞厉色曰:“卿非贾豫州子?世受魏恩,如何负国,欲以魏室输人乎?非吾所忍闻。若洛中有难,吾当死之。” [18] 《资治通鉴·卷第七十七》 .国学网 [引用日期2012-11-26] [19] 国学原典·史部·资治通鉴·卷第八十一 .国学网 [引用日期2017-06-30] [20] 《晋书·列传第二十》 .国学网 [引用日期2012-10-28] [21] 《南史·卷三十七·列传第二十七》 .国学导航 [引用日期2014-06-09] [22] 《晋书·帝纪第三》 .国学网 [引用日期2012-10-28] [23] 《羊祜留贾充论》 .殆知阁 [引用日期2015-12-28] [24] 《苏轼文集》 .文学网 [引用日期2015-12-28] [25] 《困学纪闻·考史》 .藏书网 [引用日期2014-06-09] [26] 《续后汉书》 .国学大师 [引用日期2015-11-17] [27] 《读通鉴论》 .国学导航 [引用日期2013-08-17] [28]  《晋书》:充从子彝、遵并有鉴裁,俱为黄门郎。遵弟模最知名。 [29]  《晋书》:赵王伦之败,朝廷追述充勋,议立其后。欲以充从孙散骑侍郎众为嗣,众阳狂自免。 [30]  《资治通鉴》:贾充谓皓曰:“闻君在南方凿人目,剥人面皮,此何等刑也?”皓曰:“人臣有弑其君及奸回不忠者,则加此刑耳。”充默然甚愧,而皓颜色无怍。 [31]  《晋书·卷五十·列传第二十》:初,纯以贾充奸佞,与任恺共举充西镇关中,充由是不平。充尝宴朝士,而纯后至,充谓曰:“君行常居人前,今何以在后?”纯曰:“旦有小市井事不了,是以来后。”世言纯之先尝有伍伯者,充之先有市魁者,充、纯以此相讥焉。充自以位隆望重,意殊不平。及纯行酒,充不时饮。纯曰:“长者为寿,何敢尔乎!”充曰:“父老不归供养,将何言也!”纯因发怒曰:“贾充!天下凶凶,由尔一人。”充曰:“充辅佐二世,荡平巴、蜀,有何罪而天下为之凶凶?”纯曰:“高贵乡公何在?”众坐因罢。充左右欲执纯,中护军羊琇、侍中王济佑之,因得出。 [32]  《世说新语·惑溺》:贾公闾后妻郭氏酷妒。有男儿名黎民,生载周,充自外还,乳母抱儿在中庭,儿见充喜踊,充就乳母手中呜之。郭遥望见,谓充爱乳母,即杀之。儿悲思啼泣,不饮它乳,遂死。后又生男,过期,复为乳母所抱,充以手摩其头。郭疑乳母,又杀之,儿亦思慕而死。郭后终无子。 [33]  《晋书贾充传》:初,充母柳见古今重节义,竟不知充与成济事,以济不忠,数追骂之。侍者闻之,无不窃笑。及将亡,充问所欲言,柳曰:“我教汝迎李新妇尚不肯,安问他事!”遂无言。及充薨后,李氏二女乃欲令其母祔葬,贾后弗之许也。及后废,李氏乃得合葬。李氏作《女训》行于世。 [34]  《世说新语·惑溺》:韩寿美姿容,贾充辟以为掾。充每聚会,贾女于青琐中看,见寿,说之,恒怀存想,发于吟咏。后婢往寿家,具述如此,并言女光丽。寿闻之心动,遂请婢潜修音问;及期往宿。寿蹻捷绝人,逾墙而入,家中莫知。自是充觉女盛自拂拭,说畅有异于常。后会诸吏,闻寿有奇香之气,是外国所贡,一著人,则历月不歇。充计武帝唯赐己及陈春,徐家无此香,疑寿与女通,而垣墙重密,门阁急峻,何由得尔!乃托言有盗,令人修墙。使反曰:“其徐无异,唯东北角如有人迹,而墙高,非人所逾。”充乃取女左右婢考问,即以状对。充秘之,以女妻寿。 [35]  《晋书·贾谧传》:谧字长深。母贾午,充少女也。父韩寿,字德真,南阳堵阳人,魏司徒暨曾孙。美姿貌,善容止,贾充辟为司空掾。充每宴宾僚,其女辄于青钅巢中窥之,见寿而悦焉。问其左右识此人不,有一婢说寿姓字,云是故主人。女大感想,发于寤寐。婢后往寿家,具说女意,并言其女光丽艳逸,端美绝伦。寿闻而心动,便令为通殷勤。婢以白女,女遂潜修音好,厚相赠结,呼寿夕入。寿劲捷过人,逾垣而至,家中莫知,惟充觉其女悦畅异于常日。时西域有贡奇香,一著人则经月不歇,帝甚贵之,惟以赐充及大司马陈骞。其女密盗以遗寿,充僚属与寿燕处,闻其芬馥,称之于充。自是充意知女与寿通,而其门阁严峻,不知所由得入。乃夜中阳惊,托言有盗,因使循墙以观其变。左右白曰:“无余异,惟东北角如狐狸行处。”充乃考问女之左右,具以状对。充秘之,遂以女妻寿。寿官至散骑常侍、河南尹。元康初卒,赠骠骑将军。 [36]  《晋书》:贾充伐吴时,尝屯项城,军中忽失充所在。充帐下都督周勒,时昼寝,梦见百余人,录充,引入一迳。勒惊觉,闻失充,乃出寻索之。忽睹所梦之道,遂往求之。果见充行至一府舍,侍卫甚盛,府公南面坐,声色甚厉,谓充曰:“将乱吾家事,必尔与荀勖。既惑吾子,又乱吾孙。间使任恺黜尔而不去,又使庾纯詈汝而不改,今吴寇当平,汝方表斩张华,汝之憨,皆此类也。若不悛慎,当旦夕加罪。”充因叩头流血。公曰:“汝所以廷日月而名器如此者,是卫府之勋耳。终当使孙嗣死于钟簴之间,大子毙于金酒之中,小子困于枯木之下。荀勖亦略同。然其先德小浓,故在汝后。数年之外,国嗣亦替。”言毕命去。充忽然还营,颜色憔悴,性理昏丧,经日乃复。其后孙谧死于钟下。贾后服鸩酒而死,贾午考竟。用大杖。皆如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