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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经八天了,那晚我没吃药。”

我媳妇儿给别的男人微信了这么一句,给我惊的,烟都拿不稳了。

点开朋友圈,艹啊,丫的是个鸭。

第一章

我去上海出长差,我媳妇儿安排她闺蜜接待我。

我一下飞机,就看见了个长发飘飘的大美女。

我正目不转睛盯着她又白又挺的大长腿呢,恰发现她手里拿着的接机牌,上面写着我的名字:王子强。

难、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我老婆的闺蜜?

怎么不早说!

真TM正点!

不会是认错人了吧?美女接的人,恰好跟我同名同姓?

我正想走过去问,结果那美女的眼睛,直勾勾落在我身上,双手捂住嘴,眼泪那是哗啦哗啦的直往下淌。

这一下给我干懵了。

我走近了,忽然觉着这女的有点眼熟。

“你、你是……”

“哦……”我指着她,我想起来了,“你不会是那个……”

“嗯嗯。”美女拼命的点着头,喜极而泣。

事情还要从三年前说起,我和这名小美女之间,发生过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三年前,我去大阳山里检测项目,遇见了一个当路拦车的女人。

那女人扑倒在我车前,整个人的样子,那是真狼狈啊。

她全身衣裳被撕成了碎布条,几近赤裸,双手被铁链锁着,脖子上脸上都是血,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清楚,见我下来,只一个劲儿抱着我的腿大喊救命。

鉴于这山里一直都有买老婆的传闻,我猜这女的是被拐卖后脱逃的,忙打开车门叫她上车,然后一路将车开到了警局。

本以为只是萍水相逢,之后各安天涯,没想到三年后,我俩重逢在这熙熙攘攘的机场。

世界真小啊,她竟然是我媳妇儿的闺蜜,名字叫小芸。

小芸当年浑身血污的,看不清模样,想不到洗干净,再化个淡妆,竟是这样正点的美女!

气氛开始变得凝重而暧昧。

小芸一见我,当场哭的岔了气,我心疼极了,走过去拍了拍她肩膀,低声:“都过去了,别哭了啊。”

她拿手掌抹了下眼,仰头冲我露出一个苦涩中带着甜蜜的笑。

我跟我媳妇儿本来说的是我先在小芸那儿歇个脚,租好房子就搬,结果上海突然爆发疫情了,我被迫隔离在小芸家,解封时间不详。

我承认我的龌龊。



在小芸一大清早细心给我做鸡蛋羹时,我盯着她系条围裙,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身影,脑子里总是不自觉的想起,那晚她缩在我车后头,哆哆嗦嗦,捂住脸啜泣的神情,还有手上的铁链,她衣裳被扯成碎布条,衣不蔽体的模样。

真是想让人好好疼爱啊。

想到这儿,我竟可耻的,起了生理反应。

小芸是个好姑娘,待我很温柔的,变着法儿给我做好吃的,烘焙、烧烤、蒸鱼,她什么都做。上海没菜吃了,她加了十几个抢菜群,一大清早的爬起来抢,抢到什么好东西总是先紧着我,搞得我挺不好意思。

小芸为人精致,洗我衣裳的时候,用了三种洗涤剂,每天都叠的整整齐齐,搁在我床头,我侧过头去一闻,一股茉莉花的淡香味。

实话说被隔离的这几天,我能感受到小芸埋藏在心底的炽热。

吃饭的时候,她总是不自觉的看我,但我只要一侧头看她,她又迅速低下头,脸蛋红扑扑的。

我想三年前的那件事,应该是她心上的伤,同居的这么些天,没人提起,但约莫是我俩之间藏着共同的秘密,我们相处的时候,气氛总是不自觉的转为暧昧。

满打满算,我在小芸家已经住了十天了,上海解封依然遥遥无期。

我有些憋不住了。

特别是随意上了点网,打开一个盗版小说网站,底下各式各样的小广告,衣着裸露的美女们摆出各种各样的妖娆姿势,再配上搏眼球的震惊标题,没法让人不想入非非。

暗夜里,我用毛巾盖住脸,开始疯狂自渎。

那些小广告中女人的脸,不一会儿,竟然全部都变成了小芸。

啊,小芸、小芸、小芸。

我满脑子都是小芸,甚至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门“吱呀”一声开了,端着一杯热牛奶的小芸跟我面对面,我整个人都烧起来了,红得像只被煮熟了的螃蟹。

“强哥,你找我什么事……”小芸刚要脱出口的询问瞬间梗在喉咙口,她整个人愣在那里,像只呆头鹅。“打扰了。”她缩了脖子,迅速关了门去,像只月光下的小狐狸,“哧溜”一声溜走。

“王子强啊王子强!”我狠抽了自己一嘴巴,我想我肯定是将她吓到了,我有些愧疚的想,我肯定是将她吓到了。

我昏昏沉沉的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时小芸已经将饭做好了,我打开一看,有道菜是十只肥大的生蚝,做的非常精致,内脏全都挑干净了,我一时又尴尬又好笑,拿了只生蚝放嘴里,是前所未有的好吃,却总感觉,有那么一丝,不对味。

我吃完饭,听见阳台上的水声哗哗的,走过去看见小芸在洗我昨晚的床单,一想起昨晚我做的事,瞬间大窘,但走过去阻止吧,又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这一整天进退两难,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可我没想到,到了晚上,她竟然主动来找我了。

还是我洗澡的时候!

晚上我洗澡的时候,发现没拿毛巾。正踌躇呢,小芸敲了敲门。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进来了,穿着个墨绿色的性感小背心,包臀小短裙,我吓了一跳,身下忽然开始燥热。

小芸的视线垂在地板上,小声:“强哥,当年要是没有你,我现在应该已经没了。我的命是你救的,你要是需要,我……”她倔强地抬起头,“我可以。”

我像给针扎了一下,又吓了一跳,但分身还是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

小芸红着脸靠近,我媳妇儿的脸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忙退后一步,整个人贴到了浴室墙上。

我喘着粗气:“别、别,你知道的,我已经结婚了。”



小芸低垂着脑袋,眼泪吧嗒吧嗒掉在地上:“我不会让蕊姐知道,我不会跟蕊姐抢……我什么都不要,什么也不求,强哥你就让我在你身边……”

“这不是知不知道的问题。”

“我、我明白了。”小芸站起身来,脊背挺的笔直,她直挺挺的往出走,边走边哭,走出门了,她又跑过来将毛巾塞到我怀里,语无伦次,“那强哥,你不要因为这个讨厌我。”

我心乱如麻,三下五除二洗完澡后,走到她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应,我嗓子有点干:“小芸啊,等解封我就去找房子啊。”

门内传来极压抑的哭声,好像是她在咬着被角:“强哥,我找你了那么多年,这三年我一直在等你,是我运气不好,我没来得及。”

我周身一震,心里是明白了个大概。

那年我救了她后,项目结束,我就离开了当地,我年纪也不小了,在妈妈的催促下相亲、结婚,兢兢业业挣钱给媳妇儿,直到如今。

怎么说,小芸获救后,一直在找我?

她,喜欢我?

天呐,英雄救美的桥段,在我身上成了现实!

刺激!

想到这里,我心潮有些澎湃,张开嘴愣了半晌,半晌后憋出一句:“那没办法,我结婚了,咱没这缘分。”

我蹙起眉头回房,心里跟揣了只兔子,突突乱撞,满脑子都是刚才小芸在浴室,蹲下去的画面。

我喘了口气,这可不好。

我当机立断给我媳妇儿陈蕊打了个视频电话,嘟嘟嘟的没人接,我有点恼火,再打了两个,还是没人接,我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依然是无人应答。

这是,睡了?

我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

这时,我手机响了,低头一看,竟然是条彩信。

切。

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彩信。

打开一看,是条视频,无码毛片级的。

什么情色网站,无聊。

我正打算删掉,结果一眼就看见那女主角无名指上的婚戒,周大福定制款的,我找我朋友设计的。

艹啊!

我整个人一个激灵,像数九寒天,给人泼了一盆冷水,直接给冻在那里。

那里头的女主角,不是我媳妇儿陈蕊还是谁?

视频里的她蒙着眼睛、绑着双手跪趴在沙发背上,身后的男人如机器般不知餍足,很快她就没什么力气了,像条失去脊柱的蛇,软哒哒的向下伏,又被男人抓着头发狠命拉扯。

“我和你老公谁更猛?谁能让你更舒服?”

“我老公——啊,你。是你。”

“乖,叫老公——”

“老、老公——”

我惊的瞪大了眼睛。



晴天霹雳。

这我活不成了!

我连续十几个电话打过去,叮铃叮铃的没人接,我是气冲斗牛,心乱如麻,收拾东西打算往家里赶吧,打开携程,一看航班都给停了,根本回不去。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大不了租车往回开。

我焦急乱窜的时候,小芸听着声音从房间里赶出来:“强哥,这大半晚上的,你要往哪儿去啊?”

“回家!”

“你回不了!这是封城啊!小区都封成这样,连物资都进不来,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句话将我给点醒了。

刹那间,愤怒、委屈、不甘……所有的情绪一瞬间将我给淹没,我失魂落魄站在原地,眼睛红的像只鬼。

我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了好几回,打火机都没打出火。

小芸走过来,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她双手环抱住我的腰:“强哥,你都知道了?蕊姐叫我帮忙拖着你。我……我不知道那是你。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

我想都没想,一把将小芸推在墙上,双手压过头顶,狠命亲吻起来。

她没有反抗,只静静任我施为,我感到有两行凉凉的什么,一点一点,流到了我的脸上。

第二章

我跟我媳妇儿陈蕊是相亲认识的。

看见她的第一眼,我就被她的外表和身材迷住了。陈蕊非常漂亮,有种邻家妹妹的感觉,一眼看去,有点像刘亦菲,身材么,那更是要多火爆有多火爆。

我承认我肤钱,在看中了脸和身材后,我就开始疯狂的追求她,又是送花,又是送包,车接车送的,砸了不少钱,光彩礼就给了38.8万。

我这人情史简单,就一个谈了四年的初恋,所有青春和热血都付在她身上了,结果丫的劈腿了个有钱人,说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从那以后我就封心所爱,毕竟男人么,没钱就没女人。于是我疯狂的搞钱搞钱搞钱,后来勉强有了点小积蓄,开始相亲,遇到陈蕊,追求、结婚,就这么简单。

陈蕊说她一直生活在农村,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谈过恋爱,跟我啥的都是第一回,第一回牵手,第一回接吻,但是我说句不好听的啊,我俩洞房花烛夜,她没落红,她跟我说是她小时候骑自行车弄破的。

我信了。

现在看,我还真是个蠢蛋啊。

丫的跟我说的那些话,十有八九是骗我这个老实人的。

娶陈蕊的时候,我妈就说陈蕊实在是太漂亮了,还比我小十岁,漂亮女人留不住。

我还笑我妈老土,说那陈蕊是农村人,淳朴得很,年纪小小就跟了我。

没见过花花世界的人,怎么会有花花肠子?

再说了,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待她真心,她自然待我真心。

结果就出了视频那事。

真的是……

哎。

小丑竟是我自己。

那天在上海我是真的难受,我简直都没法正常思考了,只能红着眼想杀人。

小芸一直陪在我跟前,听我絮絮叨叨的说啊说,一言不发,只低着头给我倒酒。

52度的烈酒,我是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我难受啊。

我本来不是个话多的人,那天我真的是将心里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脑倾泻了。

我这媳妇儿在家里没事,上网上的多,原来还能好一点,后来在那里瞎搞“女权”,整个人都不好了,经常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窝囊废,说隔壁的谁谁谁一年都挣两千万呢,还说我不解风情不会哄女人。我只要有一点做的不好,她就耍脾气,说我不爱她了,非要跟我冷战一个月,买个包啊口红啥的才了事。

钱也就算了,我在外头累死累活,好不容易回趟家,就没个安宁。

陈蕊还没事儿在网上跟一堆婆娘抱团吐槽男人。

说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女人有多惨,多没安全感,多被男人压迫——结论:钱一定要放在自己手上才好。

所以,我就被迫上交了工资卡,每月只给自己留点烟钱,现在花的还是公司的报销备用金呢。

然后陈蕊还在那单方面的辱骂我,说我呆,说我不浪漫不解风情不送礼物,有我跟没我一样。

拜托,我一天累死累活,每三个月才能回来一趟,跟她团聚十来天,工资卡我都上交了,我就问我怎么解风情怎么送礼物?

认识我之前,她陈蕊是个厂妹,认识我之后,她每天插花美容喝下午茶,开玩笑,那有我跟没我能一样?

更过分的是,她还在那老说,说像自己长这样的吧,至少应该嫁个身家破亿的,给我都是辱没了。

我……哎!

我真是越想越气。

说太多吧,又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我吐槽的时候,小芸坐在一旁只安静倒酒,还沉默。我瞟她一眼,没好气地问:“你俩认识挺久了吧?你对她的事儿,是不是都挺清楚的啊?她有过很多个男人吧?”

小芸低着头不作声。

我猛的拍了一下桌子,“你俩都一路货色!”直将她吓得哆嗦了一下,抬头怔怔望着我,又眼巴巴掉泪了,“你别问我了,强哥,要问你去问蕊姐,有些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像什么样子嘛!”

哦,怕出卖姐妹是吧?

呵呵,你俩倒是姐妹情深。

我转了转眼珠,开始试探:“她跟她初恋,这么些年,一直没断过吧?”

小芸吸溜了下鼻子:“蕊姐也是被迷惑了,她也不容易。我劝了她很多回,她就跟被灌了迷魂汤一样。不是我说,那男的真的不行!强哥,吸食冰毒的男的,你想他嘴里有半句实话吗?!”

什么?冰毒?

我去!

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贼恶心。

我冲进卫生间,把昨天的饭菜都呕了出来。

妈的,婊子!不要脸!

要不是前段时间公司体检,检查出我身体没啥大毛病,我这会儿非得跑到医院检查一下HIV!

我在洗手池前洗脸,太阳穴处是突突的直跳,小芸递过毛巾给我,眼睛红红的,低头说:“强哥,对不住。”

“不关你的事儿!”

我擦完脸,回头看她。可能是酒精作用吧,小芸的脸颊红扑扑的,穿了个小吊带衫,那锁骨精致的啊,跟蝴蝶一样,整个人是越看越漂亮了。

我一下没忍住,我也不想忍。

我一把将她抵在墙上,低头亲吻。

而此时满脑子都是我媳妇儿被人摁在沙发上的画面!

于是我也非常粗暴地,一把揽住小芸的细腰,开始疯狂报复!我一边起伏一边问她和陈蕊两个,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是不是不把我当救命恩人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小芸强压在嗓子口的声音,被我搅得断断续续,她不停的摇着头,带着哭腔说没有没有,她不敢瞒我,她没有什么瞒着我了。

完事后,我像条死狗一样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小芸在我跟前睡得安详,脸色有些白,看来是劳累不少。我掀开被子,看见床单上那醒目的一坨红色,整个人的心情,有点说不上来的复杂,一想自己可能过于粗暴,心里有点愧疚,便低头在小芸熟睡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小芸在睡梦中攀住我的手臂,嗫嚅叫着“强哥、强哥”,声声句句,将我的心都要叫化了。

就这样,我和小芸度过了无所顾忌的二十天。

上海解封后,我得回去。

小芸帮我整理好了行李箱,衣裳、鞋子、甚至内裤都叠的整整齐齐摆好了,然后交给我。

我走的时候,小芸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

我耷拉着脑袋,拉着行李箱一直朝前走,走的挺远了,不知道为什么回过头,看见小芸还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我,就那么看着我。